道:“大小姐,属下出去一趟,唯恐隔墙有耳。”
他编了一个借口,逃也似的出去了,有些事情能听,有些事情不能听,即使大小姐给他面子,让他呆在大殿内,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。
“他是什么人?”冰恩善微微蹙眉,不满的问道,他感觉到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荡然无存,还不如她的一个朋友。
“跟你有半块铜板的关系吗?振威将军,你何尝关心过我,关心过我的生活,或者,关心过我的点点滴滴?”冰蓝月白了一眼下首的冰恩善,从这幅身体本来的记忆中,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情,只有林氏和已死的冰若兰给她带来的伤害。
冰恩善沉默了,他愧疚的看了一眼自